本是随口说的气话,哪知顾珏却像是当了真:“好,你说的,等昭昭伤好后,必须挨顿板子,否则,依你的胆子,我看你就是敢再犯!”
知他是玩笑话,但颜月依旧哭丧着脸,轻轻晃动他的衣角:“殿下,你不会真要打我吧,嗯~顾珏,阿珏……夫君~”
这声“夫君”带了丝丝鼻音,挠的顾珏心尖直痒痒。他扬了扬眉毛:“也罢,看你如此乖觉,为夫也不好得理不饶人,毕竟是孤的太子妃,当众挨板子可不被人笑话?不如为夫辛苦一番,亲自动手……”
他抬起手,装模做样地在她臀部的位置虚晃一下:“如此,才能叫你好好长长记性!”
“呀……”颜月羞得满面通红,却还强撑着道,“不行,你,你敢?!”
顾珏促狭一笑,靠近了她的耳边,轻声道:“不行?呵呵,你竟然敢质疑为夫行不行?等你伤好了,就让你看看,到底行不行!”
哪里能想到,表面光风霁月、一脸禁欲像的顾珏也会说出如此的话,颜月只觉心漏跳了一拍,脸上更是烧的滚烫。
还好,门外突地传来了段风的声音,说是有事来报,倒是给她解了围。
只是待顾珏回转的时候,看见在萃果服侍下,正浅浅用着肉糜粥的颜月,脸上依旧还带着红晕,见他进来,只是嗔怪地瞟了他一眼,却是故意赌气不肯理他。
顾珏只作不知,令萃果退下,待殿中只留下他们二人时,他才将段风探得的消息说与她听。
只是听着听着,颜月哪里还顾得上与他置气,脸色一寸一寸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