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跳下马车,和兰蔻一起并肩站着。
“兰蔻,你这么积极挣钱,是不是家里有什么困难?”
虽然她现在成了叶向晚家的奴隶一个,可并不意味着她能与原生家庭完全割离开。
兰蔻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瞬间红了眼眶,“小姐,其实,其实我弟弟也被卖了,小男孩比较抢手,在您买下我之前他就已经被买走了,我很想挣钱为他赎身,可是,我现在连他被卖去了哪里都不知道,要打听他的下落,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叶向晚大吃一惊,“你怎么不早说,有这么大的难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兰蔻乖巧的摇摇头,“不成,奴婢既然已经是您的人,就该恪守一个奴婢的本分,怎敢提这种非分的要求。”
叶向晚对兰蔻的为人了解,是一个守规矩的乖孩子,否则,她不用自己挣钱,近日里因为新产品、
江南轩、新店各种事宜,叶向晚忙的焦头烂额,根本顾不过来,兰蔻如果想从中眛下点钱什么的,简直轻而易举,可是她并没有那么做,只是老老实实赚着自己的钱。
叶向晚有些感动,这个时候,安慰什么的都是敷衍,因此她只郑重道,“等这次事了了回京,我托人帮你打听打听你弟弟的下落。”
这种事,往往是有钱也难以达成的,正是兰蔻最需要的。
兰蔻感激涕零的望着叶向晚,连声感谢。
叶向晚则淡淡的摇摇头,“应该的。”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又比谁轻松呢?叶向晚想起至今还留在叶府中的弟弟,一时也是心绪愁苦。
江晓蝶早已将这边讲座的事宜安排妥当,兰蔻也早已能独当一面,到达新城之后,叶向晚独自逛街,所有讲座的事情都由江晓蝶在新城的人手和兰蔻去打点,叶向晚只有在讲座前一天才去场地看了看,熟悉一下环境,第二天一早,讲座如期举行。
叶向晚刚准备按照自己提前写好的稿子,为全然陌生的小娘子们讲几句自我介绍的话,突然视线一滞,停留在前排几个衣着华丽的小娘子身上。
她们看见叶向晚发现了自己,立马兴奋的举手欢呼起来,还有人手里拿了自己制作的“应援牌”,使劲高举着摇来摇去,只不过那应援牌,虽然镶着金边,可是……真丑!这大概是自己在探花郎游花街那天,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