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玄济听得此言,不自然地咳了数声,转移了话题。
“曲小姐,昨日突感风寒,抱病塌上,如今还在本寺养病。”
罗玄眉头一皱:“真病假病?”
玄济双手合一:“真病。外感风寒,内又急火攻心,伤了些根本。”
两人相视无言。
此时,门外突然传来喧闹。罗玄只听得有一男子明朗阳光的声音。
“罗玄,你入了寺就不要出去了吗?今日书院也不去?不想蟾宫折桂,光耀门楣了?”
罗玄无奈一笑,扬声说道:“进来吧。”
玄济有些犹疑:“你这情况,恐怕……”
“这世间连他都不能信,玄估计也无人可信了。”
傅斯年可是顾及不了那么多,一把推开了禅门。
一进门,就见罗玄斜倚在床塌,身着单衣,面色苍白。
他的眼神一下暗沉下来,大踏步走近罗玄:“谁敢伤你。”
罗玄见他大有只要说出是谁,他就要立时替他报仇的架势,温言说道:“好了,并无大碍,你先坐下吧。”
傅斯年还有些气不顺:“这大周还没我不敢惹的人,不敢打的架。谁敢伤你,也得先来探探本世子的路。”
这般说完,到底又有些不放心,探过身去瞧他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