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只觉老脸都丢尽了,名声尽毁的谢广珩,当即目光如电的直接刺向妻子,眼睛里全是盛怒。
丈夫那恨不得立时吃了自己的模样,看的二夫人心里发苦。
不过为了不再多背锅,王贞还是连连摇头辩解,“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帮宴哥儿疏通,没帮。”
李佳虞却根本不信,毕竟没人跟她说呀,她就是一口咬死了王贞。
“哼,你没帮,那宴哥儿脖子上的木枷是怎么去掉的?不要跟我说,是差爷们看他长得好,不忍他受苦才给他去的!”,老娘才不信。
这是什么话?
拉着车,带着弟弟赶来跟队伍会和的于梵梵,一来就听到如此狼虎之词,她很是惊讶,不由看向渣男与昨晚值夜的红脸络腮胡。
许是那眼神太直白,又或许是李佳虞的话太不中听了,惹得人络腮胡当场就变了脸,跳了脚,人家本就红的脸越发红紫,大手指着李佳虞就破口大骂。
“你个老娘们是疯了吗?说的什么胡话?老子可是铁爷们!铁铁的!可不是兔儿爷!明明他的枷锁是余娘子让去的!”
在场众人的目光,顺着络腮胡子的手齐齐看向于梵梵。
于梵梵被众人看的……想骂娘。
众人:原来是余氏啊,昨晚他们都还在猜测是谁来着。
便是谢广珩,心里都不确定,到底是余氏还是自己妻子的手笔。
毕竟平日里,大侄儿对他们二房也多有照顾,因着侄儿他没了生母,对待她这个二婶也当亲娘一般敬爱着,妻子平日里也算照顾这个大侄儿,在府里对侄儿衣食住行都会过问一二。
这样的感情,指不定自己的妻子偏心一把,先让衙差去了大侄儿的木枷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大侄儿是如今谢家的当家人,而他的木枷也是妻子出去后才去掉的,自己才会下意识的那么认为了,结果居然是余氏?
可惜了了!这个余氏,他们谢家休亏了。
谢时宴:自己早就知道了,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的妻子,想必也没有谁会真正关心他的死活,家里的其他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