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亿多将近两亿的礼物随随便便就拿出手,特别那根高尔夫球杆,他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动的手做的,他这样沉稳内敛的人又坐拥巨大财富却如此低调的人肯为楚钰花钱,为他费心,说要贪图的也只能是楚钰这个人了,更何况当初他跟白灼华其实相处的时间也不是特别长,他只不过是在跟钟镇邪聊天当中无意透露近期在忙些什么的那么几个点,没想到白灼华就记在了心上。
白灼华见许青山久久不动,没有半点不满的样子,而是一脸温和,且收回手中的礼物,微笑道:“看来是不合心意,是我的错,我再安排。”
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了,许青山那张冷脸也坚持不下去了,眼睛都钉在了即将被收回的天珠上,连忙道:“瞧这孩子说的都是什么呢,哪有人礼物拿出来还收回去的道理,我许家向来没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作风,许老大,许长笙你两杵在那里是吃干饭的么?还要我教你们要怎么做吗?”
许长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别看人前风光的许少将,因为家里排行最小,平日里就没少挨许青山的念,对于他的挤兑更是司空见惯没有感觉。倒是许老大,觉得有些委屈,平日许家哪来的作风问题,不都是随心所欲,对于看不上眼的人甚至都当面扔过别人送来的大礼。许老大刚才就挨了骂,于是把这样的委屈转移到许长笙身上,将人推了出去:“老五,你愣着干嘛,刚才不是还挺自觉地吗?”
家里小辈看着自己大伯还有长笙叔叔被挤兑偷偷摸摸在背后议论,真笨,都不是对手,亏一个混到院长、一个混到少将的身份,简简单单就被人吊打,失了身份。
许长笙笑笑接过白灼华手中的天珠,看着白灼华脸上温和的笑,忍不住心里一阵夸赞,是个干大事的,被一个个找茬到现在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他将天珠收了起来,在手中把玩了两下,中肯评价:“这成色真是不得了,白先生果真是好手段。”
“后面那句是多余的。”楚钰忍不住转过身瞪了他一眼,许长笙在楚钰的额头上弹了下:“没大没小,小舅说话敢插嘴,我从小就这么教你的?”
力道疼得楚钰眼眶都红了,他捂着额头转过身委屈巴巴看着白灼华,说:“疼。”
颇有撒娇的意味。
还是当着家里人的面!
众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恨不得捂住耳朵装失忆,不承认楚钰是他家的。
白灼华好脾气的将人拉了过来,为他揩去眼角泪珠,又为他揉了揉发红的额头,再同许长笙道:“您力道小一些。”
“咳咳……”屋内几人不约而同将目光转向别处,这两个人还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过五关斩六将争得家里人同意他们婚事么,瞧这不矜持的模样,就不能进去再做么。
都怪许长笙给了他两秀恩爱的机会,许青山死死地盯着他,许长笙赔笑对一旁的老三说:“哥,我肚子饿了。”
“你还敢提吃的?”一旁的老三正襟危坐小声道。
许长笙无所谓道:“咱就别杵这里了,难道你没发现,以他的道行,咱们这一屋子的没一个是他的对手,吃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