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还没问,”敏锐的察觉到男人视线的言训忍受着耳侧的烧意, 转过头来询问, “你怎么称呼?”
“叶星泽, ”叶星泽收回视线, 目光转移到茶几一边的数字翻页时钟, 轻微的机械声音听上去很悦耳, “随便你怎么称呼。”
“我叫言训, 那我是不是该喊你一声哥?”言训说话的时候会把筷子放下, 眼睛看着对方,并不会使人感到压迫。
“随你喜欢。”叶星泽轻声笑了一下, 想想现在自己的年龄,白色手套包裹着的手指交叉在一起, 互相敲打着手背, 如果真的仔细论起来, 言训的父亲都是小辈。
言训吃完面, 起身去厨房刷了碗, 等出来的时候, 沙发上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言训不抱希望却仍有一点期盼的在家里找了个遍,只好确认,男人确实已经离开了。
叶星泽在次卧的榻榻米上悠闲地躺着,等隔壁传来舒缓平稳的呼吸声后,才从榻榻米上坐起来,他一直没走,故意藏起来的,甚至言训在找他的时候,叶星泽就跟在身后。
叶星泽看过剧情,知道言训是一个生活很规律的人,如果因为他的出现而打破了规律,估计第二天会没精神。
次卧里除了一张榻榻米外,没别的东西,只有两面衣柜,且泾渭分明。
东墙衣柜里的服饰明显要比北墙衣柜里的高档不止一个档次。
叶星泽饶有兴趣的赏玩着被整齐收纳好的手表和领带,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这样的两面衣柜,像是在讲述什么故事。
晨起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透过纱质的窗帘朦胧的照在床上,六点钟,铃声准时响起,言训哼唧了两声,带了一点小少爷的娇气,却没有赖床,看着天花板清醒了两分钟,没什么困难的起床洗漱。
他今天第一场戏在早上八点,从这里走路去剧组就要花半个小时,言训心里默默的算了笔时间账,动作加快了一点。
洗漱后,动作熟练的处理好烤面包机,设定好时间后,就走进了次卧,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叶星泽。
叶星泽变成现在的身体形态后,很少睡的这么沉了,稍显不适应的动了动脖子,再看过去,就看到言训在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