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一直扑通扑通跳着。
绰罗斯赛布一直不说话,韫欢小心翼翼地拿起托盘,自个儿起身准备出去了。
“站住!”绰罗斯赛布带着几分醉意,却并没有完全醉。
韫欢听后愣了愣,心惊胆战地看着他。
绰罗斯赛布放下酒壶,起身将韫欢拽到了自己怀里,拉着她一起坐在了毯子上,将她紧紧按住,枕在自己的腿上。
“来,陪我喝酒。”
韫欢急得用两只手胡乱打着他的胸口:“台吉,我不会。”
绰罗斯赛布用一只手腕按住她两只胳膊,另一只手拿起酒壶,面上一脸不屑:“真是麻烦,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不要!”韫欢闭着眼睛,别过脸去,不敢去看眼前这个人。
他生得倒也不差,面庞没那么瘦,身量倒和绰罗斯景晖差不多,只是通身的气质差太多了。
绰罗斯显然没了耐心,腾出一只手捏住了韫欢的下巴:“本台吉都没嫌弃你脸上有疤,你还在这里折腾什么?若不是瞧着你身材还不错,我才懒得碰你。”
他说着,捏住韫欢下巴的手往上挪了一下,掰开了韫欢的嘴,另一只手将酒壶举过来,稍微晃了晃,之后直接倒了下去。
韫欢移了移脑袋,倒下来的酒没几滴钻到她嘴里,顺着她的脖颈钻到衣物里了,有些湿了左侧的编发。
还好没碰到她脸上的疤。
草原上的酒十分浓烈,她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绰罗斯赛布笑得很开心,吩咐外头站着的图雅:“再拿酒来!”
“台吉,我说你怎么不去找我呢!原来在这里和别人相好呢!”毡帐外有人掀开帘子进来了,声音稚嫩,含着伪装出来的妩媚和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