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上了一匹白马,循着光和嘈杂声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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韫欢不敢回头看,只一个劲儿向前冲着。
前面突然亮起来的火光晃得她瞬间瘫软。
绰罗斯赛布已经骑马冲到了她前面。
赛布吩咐身后的士卒:“你们接着往东边追。这个交给我了。”
他从马上跳了下来,举着火把,一点一点靠近韫欢。
韫欢转过身,往来时的方向跑。
此刻没有人比她更绝望。
绰罗斯赛布扔掉了手里的火把,像只饕餮,凶神恶煞似的冲过来,一把揪住了她绑着的大辫子。
凭着月光,绰罗斯赛布只看到她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原来是你啊,怎么就你跑得比别人慢些?”
头发被扯发痛。
韫欢不回他的话,悄悄从衣袖里滑出了那枚铁簪子。
绰罗斯赛布揪着她的头发,拽着她到河边,让她借着月光和河水看着自己的模样。
“瞧瞧你这个样子,你逃什么逃?”
面上疤痕狰狞如一条蜈蚣,看上去就十分恶心。
没几个男人见了这样的女人会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