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欢狠狠瞪他一眼:“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一步步后退,男人一步步逼近,直到她自己坐在了榻上。
绰罗斯景晖站在她面前,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自己的圆领袍,扔到了地上。
韫欢像只受惊的小鹿,往后缩了缩,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含泪劝他:“绰罗斯景晖,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我只当你是个君子。”
赤着上身的景晖走近她,一只膝盖跪在了床上,不停地靠近她:“小丫头,我是你们清国人口中的蛮夷,不是君子。”
韫欢抹了抹眼上的泪。
她只恨,自己穿到这本书时没有去求一些金手指。
男人突然压倒她,抄起被子盖在了两个人身上。
她肩膀处还痛着。
他和她之间不到一尺的距离,彼此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他的身躯结实得像铜墙铁壁,挡住了大部分视线,韫欢抬眼能看到的只有他的胸膛和他的面庞。
景晖捂住了韫欢的嘴,不让她乱叫。
然后,一手撑在枕头处,他的身躯依然没有紧贴着她。
他刻意压低声音道:“小公主,我不是君子,但是为了你,我愿意努力做一个君子。”
趁着丹济拉不在,悄悄站在帐篷门口的赛布一脸不屑,里面的一切在他看来如此旖旎。
他抱着胳膊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