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晖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对她道:“你留在这儿,我去丹济拉的帐篷里。”
韫欢抬眸瞧了他一眼,竟有些不相信他所说的。
景晖自己挑开了帘子,草原上冰冷的夜风吹得他反而舒服了些。
身上没那么燥热了,也消除了一点醉意。
稍稍清醒后的他再次突袭进了毡帐,刚牵好被子的韫欢吓得退了几步。
“你……你不是说去丹济拉那儿吗?”
景晖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样子,心里反而觉得有意思:“现在整个草原都知道你是我的哈敦了,我怎么能和你分开睡呢?如果让他们知道你这个哈敦不得我的宠爱,他们会欺负你的。”
“不要!不要!”韫欢在挣扎中已经被他单手环住了腰身,男人抱着她坐在了榻边。
他身上酒气未消,依然臭气熏天。韫欢捂住了口鼻,刻意挪开了些。
景晖掰开她的手,拉着她躺在了自己身边,说了句:“睡觉!”
韫欢被他挤在了里侧,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韫欢更觉得浑身不自在,稍稍往里面挪了挪,背对着他。
躺在她身侧的男人已经闭上眼睛假寐,但她的一举一动他都听在了耳朵里。他伸出左胳膊轻而易举地环住了她的腰身,迫她贴着自己的胸膛。
“为了给你绰罗斯部哈敦应有的体面,也为了防止你夜间逃跑,本台吉只好勉为其难地搂着你睡了。”
韫欢动了动,探出自己的小手去掰开他的大手。
男人炽热的气息吐在了她耳边:“别乱动,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来。毕竟我今天喝醉了,还中了迷情香,再多干点什么都是正常的。”
韫欢不敢再动,刻意将声音压低,语气柔和了些道:“我不习惯戴着头饰睡觉,这样……我很难受,你能不能先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