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显然饮过了酒,口中带着滚烫的酒味,一同送到了她的口中。酒味未除,带着滚烫,他也是滚烫的,领着她一起在滚烫里相互缠绕。
韫欢虽没饮酒,却也感觉自己脑袋晕晕沉沉的,一时间竟忘记了去推开他。
她小小的身子在他的臂弯里开始颤抖,他忍不住地辗转深入。
韫欢心绪烦乱,原本清凉的身躯也沾染了他的燥热。
心下百转千回,无处安放。
男人想起上回她喘不了气的样子,即便自己未曾满足,也还是松开了她,拿自己的额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
韫欢小脸酡红,心中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
这回她没怎么挣扎,景晖显然很开心,掏出梅花坠子,亲手戴在了她粉嫩的脖颈上,含笑道:“物归原主!”
韫欢推开了他,自己转过身,轻抚唇角,尚存他唇间的酒味。
景晖朗声一笑:“我现在去大汗那边操练军队,晚间等我回来。”
韫欢听到操练军队,心里更紧了一分,从方才的迷醉中清醒过来。
……
夜间,烛火通明,座座毡帐蘑菇般地点缀在科布多草原上。
噶尔丹的毡帐前有一片空地,此刻分外热闹。
噶尔丹和阿努可敦坐在高台上,看着空地中央的绰罗斯男儿摔跤,两人互相含笑敬酒。
右侧第一位坐着的便是景晖,紧挨着他的一个座位空着。
他朝坐在对面的赛布举起了酒杯,赛布不情愿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