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毡帐外的塔拉见劝不动乌仁娜,听到毡帐里有动静,便直接重重跪在了地上,含着泪光急切道:“哈敦,是我!我是塔拉,求您见见我!”
景晖一直圈着她,还想去寻她的红唇。
韫欢听出外面是塔拉求见,轻轻推开景晖,整了整被他拽乱的衣领:“我出去见下她。”
景晖轻轻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淡淡抒发了不满:“你为什么还要见赛布那边的人?”
韫欢抬头,神情严肃地道:“阿晖,塔拉大人和别人不一样,其实她曾经帮助过我和那些被赛布抓来的女孩子。她明明发现我们逃跑,不仅不揭穿我们,反而给了我们一袋金叶子,这份恩情,我得还。”
男人心知这下尝不到好处了,有些扫兴地亲手替她挑开了帘子。
塔拉跪着挪动到他们二人身边,磕了几个响头后才哭泣道:“大台吉,哈敦,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这是我和他唯一的孩子。”
景晖听了并不搭理她,双手抱臂站在了一边。
对赛布那边的人,他从来就不会多问。
韫欢伸手扶起塔拉,拍了拍她裙摆上的尘土,关切问道:“塔拉大人,快请起。”
塔拉听见韫欢恭敬地唤自己“大人”,便知她是个心地善良之人,她含泪道:“哈敦,求您,救救我的孩儿!”
韫欢怔住,问:“阿木尔他怎么了?”
塔拉说着,抽噎了几声:“这几日二台吉这边时不时地会有兄弟倒下去。起初大家都以为只是风寒,可是感染了的人都越来越严重,脸上身上都会起很多小红疹,到最后呼吸不畅,窒息而亡。这种病,传染性还极强,所以大可汗下令封了二台吉这边的军营。”
韫欢听后一惊,问:“你的孩儿也染上了这种病?”
景晖倚在门边,插嘴道:“这听着像是时疫,既然大可汗已经下令封营了,必定会加派军医到那边,你来求我的哈敦做什么?她又不是大夫,她不会治病。”
还打断他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