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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晖没再逗她,严肃问道:“策旺他,怎么就答应将车前草给你了?”他有些担心在浴桶中转过身,面对着她,直视她的眼睛:“你是不是答应他什么了?”

韫欢轻轻一笑:“他视你们为仇敌,可我不一样,他落魄时,我曾无意间帮助过他。”

景晖听了,心里涌上酸意,不满地闷哼道:“难不成你也救过他?”

韫欢摇了摇头,边替他擦拭着边将她和策旺的事说了。

景晖听后微微皱眉:“你拿我当筏子,说我会助他也就罢了。你怎么自己还答应他雕刻坠子了,你到底要送多少坠子出去?”

韫欢心头一热,笑着抚平了他心中的酸味:“不管我送出去多少坠子,我心里也只有你这只不听话的大老虎。”

景晖听了很舒心,两手扒在浴桶边沿处,享受着她的照顾。

小毡帐里氤氲着水汽,韫欢赶紧身上越来越热,这男人已经在浴桶里坐了这么久了,偏偏没有让她停下来的意思。她听着外面雨声又小了些,干脆扔掉了毛巾,一口气跑了出去。

瞧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景晖会心一笑。

作者有话说:

书里疫情结束了,为什么现实中疫情还在?我现在好想找个没疫情的地方。

第065章

次日, 雨过天晴,蟹壳青的天幕飘着几朵雪白的云,碧绿的原野上有雪白的羊悠闲地啃着草。

军医桑伽连夜将韫欢运回来的一批车前草加工了, 一早便命人送到了景晖这里。

韫欢命乌仁娜煎好药后, 扶起了景晖,让他靠在床头,亲自给他喂药。

景晖饮了一口后嫌弃道:“太难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