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尔喀王兴奋地命阿尔斯楞将自己坐着的椅子推了过来,朝康熙拱手道:“多谢陛下成全犬子。”
康熙打量喀尔喀王一眼:“不知王爷可否一同回京,看这两个孩子完婚。”
喀尔喀王无奈地捶了捶自己一双已经没有知觉的腿:“陛下,臣经不起长途跋涉。只盼陛下早日放他们两个回到草原陪陪我。”
康熙笑着应下。
策旺凝眸瞧了一眼牵着彼此的韫欢和景晖,心里微酸,额角微微流汗。
他很快拂去心中的一点不悦,轻缓一笑:“景晖,公主殿下,祝贺你们。”
乌仁娜和阿尔斯楞相视一笑。
查干飞奔过来,在地上愉快地打了几个滚儿。
阴暗的地牢里,钟齐海无力地靠在墙壁。隔壁间关着的是她的兄长赛布,他是被人抬进来的,听送他过来的那些人说,她的兄长已经被清人去势,这是身为男子所遭受到的最大屈辱,等待她的又将是什么?
她唇色泛白,已经连续几餐不曾好好进食,她想着能让自己饿死在这里也好。
这里面还关着另外一名女子,负责看守她,不让她自裁。她寻了多次机会也没能走。不吃不喝,总该有机会。
她堂堂绰罗斯部的公主,如今竟沦落到这般田地。
钟齐海昏昏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睛微闭,直到眼前有一束光刺着了她。
她缓缓睁开眼,朝她走来的人正是沙克都尔。同间牢房里关着的女子恭敬朝他行礼,士卒替他打开牢门。
她清傲地抬眸,冷笑道:“沙克都尔,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