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师父是最厉害的!”
月楹浅笑不语,拍了拍他的脑袋。
“他的脉象平稳,就看今夜了。”月楹已经替薛观解了假死药。
“你先睡会儿吧,咱们师徒俩轮流守夜,你守下半夜。”
青空很听话,“好。”小少年也是真的累了,合上眼眸,没多久就睡着了。
夜里,薛观发起高烧,月楹给他物理降温,全身擦了一遍白酒。
时不时看一眼漏刻,水漏刻滴答滴答的,眼看着过了子时。
月楹再探薛观的额头,缓缓笑起来,太好了,已经退烧,这一关算是抗过去。
青空仍呼呼大睡,月楹没忍心叫他,给他批了件外袍,往主帐走去。
主帐里只有秋烟,件月楹来,忙问,“我夫君如何了?”
“已经脱离了危险。”
秋烟眼泪夺眶而出,双腿一弯就要给她跪下,“多谢神医。”
月楹托着她双臂,“受不得夫人大礼。”
“应该的。”
美人垂泪,月楹不忍,“薛将军无事,夫人该高兴才是,哭什么。”
秋烟也是飒爽女子,抹了把眼泪,“神医说的对。我能去看夫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