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关门的时候,秘书亲眼瞧见,他们元首正热情满满满的邀请殷先生和他的朋友落座。
看到这一幕,秘书不禁有些疑惑,他们元首为什么会对那两人表现的如此热情。
至于他们元首的安危,秘书倒是半点儿也不担心。
且不说里里外外有多少人保护他,单只说他们元首的个人实力,那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伤的了的。
会客室内,门扉合拢发出的轻微碰撞声响起后,刚刚坐定的阿诺尔险些就被态度大变的任闵邦惊的滑下椅子。
”噗通”一声响,是双膝骤然触地发出的声音,光是听着就能想象到该有多痛。
阿诺尔看着直挺挺的跪在裴衍身前,行下五体投地大礼的任闵邦,满目愕然。
紧接着,阿诺尔便听到,向来从容镇定的任闵邦,颤声哀求道:“求师祖开恩!”
裴衍高坐软椅,垂眸看着跪地之人,面上依旧无甚表情。
他自是认得这人的,虽说在此之前他们只在几十年前,见过一两次而已,但裴衍依旧记得,此人乃是他门下某一孽徒的弟子。
此人既已下跪求饶,便也表明,他知晓了当年他的师父师叔们联合起来,算计他这个师祖,逼得他不得不掏心挖丹、被迫镇守五大恶地封禁结界,而非自愿镇守其中之事。
往事已矣,裴衍早已不甚在意,静静看了他片刻,只淡声问了句:“行合在哪?”
任闵邦趴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师父他老人家连同师叔师伯他们,回来之后看到了您留下的手札,这才知道,您早已计划好了,要以自身为阵眼镇守五大恶地封禁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