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嗷意同啊啾呀。
阿诺尔心知他是误会了,却并不多做解释,因为这事儿就算他解释也解释不清,那个时候,他确实是原主家的成年兽人(原主的继父)从一众兽人手中抢回去的。
这么个情况,在此地之人看来,他就是属于那位成年兽人的非兽人之一了。
即便他们那个时候并未做过什么,纵使直到最后那个兽人也没得手,甚至还因此而受了伤,但在此地之人看来,他仍是曾属于过那个兽人的非兽人。
这是他们固有的观念,绝不是几句话就能解释的清楚的。
阿诺尔自知解释没用,便索性不做解释了。
他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问:“你来找我,有事吗?”
“有。”棕发少年毫无所觉,应声便道:“我想问你,你家准备好,交换骨粉和水草用的东西了吗?”
阿诺尔疑惑道:“交换什么骨粉和水草?”
棕发少年比他更疑惑:“你家的嘶啾没和你说?”
阿诺尔疑惑更甚:“说什么?”
棕发少年指了指脚下,又转身指了指两人身后的湖面,连比带划道:“在这里,可以用我们的东西,和水里的兽人,交换骨粉和水草。他们的骨粉和水草,我们和崽崽吃了,对身体好。”
这样啊!阿诺尔问:“我们可以用哪些东西和他们换骨粉和水草?”
棕发少年指了指木棚里摆着的石器和骨器,说:“像这样的石头,和像这样的骨头,还有果子、筐子、草裙,都可以。”
“我明白了。谢谢你来告诉我。”阿诺尔道:“他们大概什么时候会来?”
棕发少年摇了摇头表示不用谢:“我家的嘶啾说,他们明天就会来。我要去树林里摘更多的果子了,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