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外出教授自家幼崽狩猎技巧顺带狩猎的兽人们归来时,极为罕见的竟无一人迎接他们。
仔细一看,他们才发现,他们的非兽人此时竟全部都甚为反常的,围拢在阿诺尔家的木棚前,甚至连没外出的幼崽也不例外。
嘶啾不知其中内情,见状只以为自家的啊啾呀出了什么事,忙扔下猎物快步跑了过去。
待跑的近了,嘶啾这才看到,自家的啊啾呀正完好无损的坐在众人中央说着什么,并未发生他担心的情况。
见此情形,嘶啾暗松一口气之余,不由十分好奇,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距离更近些时,他看到,自家的啊啾呀似乎正拉着一个人的胳膊,用沾满红色浆果汁的手指往他小臂上涂抹着什么。
不多时,他家啊啾呀放开了那人的胳膊,那人便退进了人群中,然后紧接着就又有一个人,走到了他家啊啾呀面前,朝他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他看到他家啊啾呀拉起了那人伸出来的胳膊,还听到他家啊啾呀扬声对那人说了三个声调古怪的音节。
然后他看到那人点了头,随后他便再次看到,他家啊啾呀用沾满红色浆果汁的手指,在那人的小臂上涂抹了些什么。
此情此景,看着就像是一群狂热分子在进行着某种古怪的仪式。
嘶啾一头雾水的挤进了人群中,行至自家啊啾呀身旁,张口便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阿诺尔面色不变,头也没抬,一边为身前之人写下名字,一边分心回道:“他们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但他们自己想不出来,就让我帮他们想了,再帮他们写出来。”
嘶啾听言,内心疑惑更盛之前:“名字?什么是名字?”
阿诺尔放开身前之人的胳膊,朝那人笑了笑。
忙完这些,他刚想做出解释,便听到一旁站着的奥乌亚语调欢快的代为答道:“这个问题我也问过,阿诺尔说的话,我还记得!名字是属于某个人的称谓。可以用来代表那个人,还可以用来区别于别的人。”
嘶啾弄明白了一个疑惑,却又有另一个疑惑随之而生:“阿诺尔?!谁是阿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