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之时,二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感觉到了不适。
经验丰富的阿诺尔当时就从睡梦中惊醒,然后飞快的喝下了一瓶,两日前刚研发出的八级弗洛蒙抑制剂,压制乃至消除了自身的不适感。
那会儿帝斯虽未醒来却唿吸粗重,并于睡梦中靠近了他,小帝斯俨然已经呈现出了一副蓄势待发之状。
要不是阿诺尔醒的及时,也发现的及时,并在第一时间叫醒帝斯,哄着他于迷迷煳煳间喝下一瓶抑制剂。
那晚说不准他就又得被帝斯当成煎饼,翻来覆去的摆弄了。
两人喝下药剂后,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
隔日一早睡醒后,意识彻底清醒了,阿诺尔才后知后觉的体会到,那会儿的情况究竟有多么的危急。
每每思及当年被帝斯当成煎饼摆弄的几个夜晚,阿诺尔便觉心有余悸。
和那漫无边际仿佛没完没了的撕裂式疼痛相比,失身都不算是什么大事了。
所以在他看来,做那种事是真的特别受罪。
因此,隔日早意识彻底清醒后,阿诺尔后怕之余,亦不禁大感庆幸,并为之大松了一口气。
兽人自青年期度入成年期后,外表上并不会出现太大的变化,模样仍是青年期时的青年模样。
非兽人亦然。
好在,成年不仅意味着发情期的到来,同时还意味着气息上的改变。
如果说前者属于显性改变,那么后者便属于隐性改变了。
此地兽人和非兽人们,基本上都是依靠这两点,进行判断身边之人是否已经成年。
不过于阿诺尔这个外来者而言,前者还好说,看那人当年是否在发情期热潮来临其间出现过发情状态,即可分辨的出那人是否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