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岩毫无异议:“好的主子。”
司徒晏亦无异议:“依你。”
见他们分配好了房间,小二哥适时出声说道:“店内有免费的热茶温水供应,几位客官需要否?”
阿诺尔回头看向低眉顺眼的小二哥,挑眉问道:“不供餐食?”
小二哥赔笑说道:“供的,只是需要客官另外花费些银钱。如今城内粮价居高不下,菜价更高一筹,小店着实无力免费供应餐食,望几位客官海涵。”
阿诺尔阔气十足的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递给了他:“如此亦可。茶水、餐食、温水一样不少,给我们每个房间都送些来。”
小二哥顿时喜上眉梢,接过银子,点头哈腰道:“好嘞,劳烦三位客官稍等片刻,小的马上为你们送来茶水餐食和温水。”
待小二离去,阿诺尔和司徒晏及丛岩三人,分别进了各自的房间。
不多时,天字叁号房的房门便被敲响。
房内,司徒晏道了声请进,心中正诧异着小二哥的速度怎地如此之快,抬眼却见进门的并非小二而是阿诺尔。
只见阿诺尔进门便笑着对他说:“长华,我险些忘了提醒你,该换妆了。”
司徒晏微愣:“换装?”
“是妆容的妆哦。”阿诺尔朝他举了举手中的胭脂水粉盒,说道:“你面上抹的保色药剂,药效最多能保持月余时间,再不换换,怕是顶多再过两三日就要失效了。”
司徒晏恍然大悟,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画了颗绯红泪痣的眼角。
他暂时还没想过远离此人,因而为免引人生疑,他自然也不曾开口问过,这颗泪痣为何洗不去。
司徒晏也曾猜过,这颗泪痣或许是用某种水洗不去的特制胭脂所画,却不曾想,关键竟不在于画下这颗泪痣的胭脂,而是在于其后涂抹过的保色”药剂”。
药剂应当是药水的别称,司徒晏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