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太医和众主副将齐齐领命,匆忙出帐。
榻边,服下药的司徒晏,脉象已经稍稍变强了些许。
阿诺尔暗松一口气,起身接过丛岩递上的箭剪,三下五除二,将司徒晏胸腹间插着的羽箭全部剪断。
陆北战见他临危不惧,似是真的能医治司徒晏,不禁微微放下了些高悬的心。
阿诺尔将箭剪交还丛岩,一边弯身为司徒晏解甲,一边说道:“拔箭需先褪甲,劳烦陆副帅过来搭把手。”
陆北战忙行至榻边,问:“如何做?”
阿诺尔转头见他亦是满身铁甲未褪,且还身高体壮个头极大,不由顿了顿,方道:“你,算了,还是我来吧。”
话落,阿诺尔迅速褪下鞋袜,爬上床榻,跨过司徒晏,跪坐在床榻里侧。
陆北战惊的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他已经胆大包天的从司徒晏身上跨过去了。
解开里侧的盔甲暗扣,阿诺尔忙招手示意陆北战,上前帮忙褪下司徒晏胸前的甲衣。
“愣着作甚,快来帮忙!”
“哦哦好!”陆北战闻声回神,忙按照阿诺尔的指示,小心翼翼的协同阿诺尔,将司徒晏胸前的甲衣掀起褪下。
褪下的甲衣被陆北战挂至一旁。
丛岩适时上前,递上衣剪,
待司徒晏上身的衣物尽被去除,贺铭和随之而去的那名副将,及时端来热水和参汤及麻沸汤。
副将端来热水便自行退出王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