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司徒晏惨遭一连五日囚禁的根本原因。
司徒晏对自己的身份转换接受良好,听到这里,一边犹不满足的四处点着火,一边轻吻着阿诺尔的耳垂说:“那小王子从何而来?莫非阿诺儿真的能生?”
“自是不能。”
察觉某物又有了苏醒的迹象,阿诺尔偏头躲过频频落在耳畔的唇舌,往床里侧挪了挪,方道。
“那孩子正是你派人找来养在城外别苑的遗孤,王太后早已知晓你的打算,便借着此次你我二人大婚的势头,将他的身份过了明路。”
司徒晏略觉诧异:“母后她……当真愿意接受那孩子?”
阿诺尔颔首:“当真。她说,先王曾说过,你们司徒家的人,守的不是能让你们为所欲为的王权,也不是一方一寸的国土,而是那些在国土之上世代生活、艰难求存的平民百姓。”
“阿诺儿,我心甚喜。”司徒晏笑了,说着又贴了上去,准备再战一回。
阿诺尔一把握住他那双四处作乱的手,哑着嗓子说:“够了,天要亮了。”
司徒晏倾身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近日我无需上早朝。”
阿诺尔挑起唇角,似笑非笑道:“也不用去慈宁宫敬茶?”
司徒晏:“……”
默然片刻,司徒晏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深吸一口气,终是老实了下来。
——
东越朝正史云,永华五年夏,帝后大婚。
同年秋,曜王子于周年诞辰之日,承太子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