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临桉轻嗯一声,我若现在还不弄清楚原身的过去,要是再碰到一个师兄或师姐,那我岂不是会被人认为我是个替身!
“你从前性子活泼,是我们一众师兄弟里最调皮的一个,就连师尊也对你没办法……”易雎眼里含着泪光,叙说着当年与沈临桉的点点滴滴。
沈临桉听的认真,对于易雎讲的这些事他并不是很陌生,在还没穿越前,自己经常会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例如:自己穿着古装拉着一个比自己大两岁的人爬在书上偷鸟蛋,被发现后还被一只大鸟追着跑了半天。
如今易雎讲的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熟悉,特别是讲到,有一次,他和易雎去河边抓鱼,自己因为没站稳一把扑在水里,正好水里有一颗刚被人扔进来的尖石,手刚好撞到石头上,被尖石划伤,流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他周围的河水。
他被易雎扶起时,因为眼睛进水,看不清人,也看不清伤口,只是觉得手掌很痛,有很多鲜血从那里流出。
他很疼,不知是因为眼睛进水后的疼,也不是因为被石头磕到的腿,易雎拉着他来到岸边坐下,为他简单的清理了一下伤口。
沈临桉那时候的手很小,而易雎的手却很大,他握着沈临桉细小的手用身上带着的手帕包扎。
虽然后来是好了,但因为那时情理的不怎么好,后来也便留了道疤,虽然很淡,但要是仔细看的话,还是看的出来的。
仔细一想,他记得他的手上也有一道疤,好像是从小就有,院长在时还常被说是胎记,捡到我的时候就有了。
“怎么不吃了,是菜不合胃口吗?”易雎在一旁见沈临桉吃着吃着就不动了,像是魔怔了一般。
“啊!没有,很合胃口的。”沈临桉一惊,将碗中的吃的舀了一勺喂进了嘴里。
“合胃口就好,我看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走了。”易雎从床上z起身对沈临桉道。
他们,相遇是在下午,可易雎讲的很有趣,不知不觉就已经晚上了。
外面的月夜特别的亮,可能是因今天是十一月的中旬,是月亮满月的时间。
易雎走后沈临桉依旧躺在床上不想下床“都晚上了,那小子怎么还没回来。”
一想到今天要不是遇到师兄,他是不是都不会给我送吃的了,想让我饿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