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们前日才见过,用不着这么惊慌失措吧?”易雎凑到他身前,用手轻轻挽着他的发丝,银白色的发丝间透着清香,拿着那一撮白发将他放到鼻尖处,闻着他发间的香气,显得十分享受。
师弟!沈临桉心头一颤,果然是他……回来了“前日我一直在睡觉,未曾看见你,你怕是说笑了。”
“说笑?”易雎听到这话,手指微微一顿,发丝从他手中脱落,他一把捏住沈临桉的下颚“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前日与我交谈盛欢,今日就把我忘了,我是不是得找个时间好好调教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师弟?”
沈临桉听到「调教」二字,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恐惧,“不要……”他蜷缩着身体,将头从易雎手中挣脱,埋进衣服里。
“哈哈哈。”易雎忽然大笑,在他看来。让他最感到开心的事,无疑是让沈临桉一次次的恐惧自己。
“师弟做错了事,师尊不在,我这个做师兄的,理应好好调教。”
说完他将沈临桉从地上拽起,狠狠的将他丢到了床上,说那是床,其实也根本不算是床,只不过是一个较大的石板上铺了一层棉被而已。
沈临桉被扔到床上,背后传来的痛感,让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你滚,你给我滚!”带着哭腔的嘶喊声,那是他最后的挣扎。
易雎没有理会他,他一手将沈临桉的双手摁在头顶,眼睛却望着他的衣领处,他用另一只手将沈临桉的衣襟勾开,露出他那雪白的皮肤,易雎忍着心中的欲望“这么多年了,皮肤还是这样的白,看来师兄对你也没少花心思。”
他微微一笑,露出了他那邪魅的尖牙。
“你别碰我。”沈临桉呼吸急促,眼角含着泪,嗓音嘶哑,声音中有些祈求的语气。
“你不是一直以来自然清高吗?今日我会让你再清高不起来。”
他将沈临桉的上衣全部扒下来,拿出匕首,在他的腰间刻上一个月形图案。
卡在沈临桉眼角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要让你时时刻刻都要看着它,让你看着他的时候都会想着我!”
易雎捏住他的脖子,抬手一挥,眼前幻化出一面镜子,镜子中的沈临桉面色泛红,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