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桉微闭了闭双眼,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冰凉的手扶上易雎的手背,将自己从他的怀中释放出来。
“可是我不喜欢你,我们之间没有那种情。”
易雎一怔,双手停在空中,不知是该放下,还是该将眼前的那人再次搂住。
“天冷了,我也该回去了。”
……
他再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却已经不见了黎筠的身影,房间里空荡荡的,就连床上黎筠刚才睡过的地方也还有着没有一丝的温度。
他应该是刚走不久。
被子上被染了血迹,沈临桉便只好搬到榻上睡,许是因为今日的天气与昨日温差太大,以往早早便能睡下他,此时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转过身望着另一边睡,一眨眼便瞥见了刚才的那张床。
有了我的鲛珠,妖毒应该已经解了。想到这里他,他长舒一口气,心安了许多,只要他没事就好。
临近三更天时,沈临桉安稳的熟睡,黎筠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他塌边,表情复杂的望着他。
“对我只是师徒之情,可我对你却不单单只是这样,师尊……”
黎筠勾着腰,悄悄凑到他的身侧,借着微弱的月光。将手扶上他冰凉的脸颊“我想做你能够托付终身的人,我想站在你的身侧,不是以徒弟的身份。”
自黎筠解了妖毒之后,比以往更黏着师尊,几乎天天都要跟在他的身边,就连练功也都要沈临桉坐在一旁监督。
“我说小七,你这徒弟近日是怎么了?怎么比以前更黏人了,以前觉得见你一面已经算是很难的了,现在看来更是难上加难。”鲤锦月趁黎筠为沈临桉做晚饭的时,悄悄的将他拉在一旁问道。
“嗯……我怎么知道?不过感觉他像比以前懂事了些。”沈临桉对于黎筠转变很是欣慰,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变的如此,但至少也让他事最近也很是清闲。
“你就不管管他?”鲤锦月。一脸狐疑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