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并非下毒之人,那你是帮凶!”沈四眯着眼,凶恶道。
春莲剧烈的摇摇头,轻声哭喊道:“不是, 奴婢不是奴婢与太子殿下中毒一事无关。但奴婢做了另一件错事,请大人饶奴婢不死!”
语毕,她猛地直起腰, 向沈青砚重重的叩了几下头。
地板发出‘咚咚’的几声,沈青砚将手搭在椅子把手上,轻轻动了动指头, 平静道:“本官无法保证能饶你不死,此事需要根据你所说事情的严重性来判断。”
春莲顿了顿,犹豫了半响,缓缓开口:“回大人,奴婢确实碰过太子的酒杯,但奴婢没有下毒!奴婢、奴婢下了另一只药物”
“是何药物?”沈青砚抬手撑着下巴,冷着脸就着她的话问道。
其实,他早有预料,现场有用的证据他皆已一一研究。
除了涂了‘冰已’之毒的酒杯,宫宴上太子的桌子还盛放有其他东西,包括——两个酒壶。
他还检查过菜肴,皆可正常食用。
而太子桌上的两个酒壶,一个盛有平常的果酒,还有一个盛有宫宴上陛下当场赠予的西域美酒。
他调查的结果是御赐的西域美酒被下了另一种药物,是一种名为‘春水丸’的媚药。
但是,他曾向郭太医核实过,太子殿下身子并没有出现吃了媚药该有的迹象,所以说——那天晚上太子殿下并未喝过下有‘春水丸’药物的酒。
春莲紧张道:“回大人,奴婢下的是一种名为‘春水丸’的媚药!但是太子殿下有没有喝过那壶被奴婢下了媚药的酒,奴婢并不知道!”
“你并非宫宴上一直跟随殿下?”
春莲轻轻点头,“宫宴那晚,奴婢并未一直贴身伺候。奴婢只是二等宫女,放下菜肴酒水后,奴婢便撤出了宫殿。秋雨是一等宫女,她在宫宴上该是贴身伺候的。”
话间,她朝自己狠狠的删了几巴掌,“奴婢不该起了歹心,奴婢真的知错了!求大人放过奴婢,饶奴婢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