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两人相继无语。
沈青砚良好的维持着阴气沉沉的模样,直至回到屋宅,才缓缓吐出一句话:“景舒,跟我回显都吧。”
霍景舒漠然,摇了摇头,“不回。”
“如果你没来寻我,就不会引起如此多的流言蜚语。”
“所以你心里一直都在怪我?”沈青砚微微眯起眼,心脏仿佛被揪着,隐隐发痛。
霍景舒撇开脸,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严重,心里有些懊悔。
便不敢与他对视,她静默了几秒,“没有。”
沈青砚冷静下来,“孩子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父亲。景舒,你也不想孩子一出生就被人叫做‘野孩子’吧?”
“跟我回显都,即便最差是妾侍,我也能给你与孩子名份。但我将来,我一定会让你当上正室!”
霍景舒默然,坐下看着未完工的刺绣,心里泛起阵阵波纹。
可是将来,将来的事变化多端,谁又说一定呢?
你又怎么保证,你一定会信守承诺呢?
霍景舒拿起绣给孩子的小肚兜,仔细端倪了半响,后缓缓开口:“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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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青砚照常死皮赖脸的待在霍景舒的屋宅不肯走,他踏上床榻,将她抱得紧紧,心里却想着别的事。
他很想毅然决然一次,就一次。
霍景舒被他抱在怀里,心里乱糟糟,她翻来覆去,因为想着事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