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些微顿了下,接着说道:“与南姑娘承诺,待您醒来,昨夜之令,也绝不悔改,且还命令属下,若您悔改,便可抗令不遵。”
说完后,正等着或听新令,或罚办事不利时,便忽见眼前雅致蓝衫涟漪波动,向前行去,直待他沐浴出来,穿戴整齐,右安才忐忑的随在他身后,谨慎问询:“大人,那院子,您--”
温景州径自往寝院走去,边随口问道:“地挖了吗,”
“回大人,您只令将那处回归原位,并未吩咐掘地,遂地面并无掘动。”
“嗯,下去吧。”
“那?--是。”
床上的女子还是他走前的样子,便连姿势都不曾变换一分,如此乖巧,如斯可人。
温景州侧身坐在床边深深凝望着她,深邃的眼眸中流转着不假掩饰的欣赏与愉悦。
他的南儿果然不曾叫他失望,便是身临绝境,她亦不自暴自弃萎靡不振,她真真假假的让他放松警惕,游刃有余的操控喜怒诱他甘愿入瓮,又看准时机以她的世界不知真假的优越而高高在上来俯视他,压制他,攻乱他的心房,而后再示敌以弱令他被酒意所俘。
他自然知道她昨夜是故意灌醉他,也更知她的最终目的为何,甚至在猜到她的用意时,他不仅未觉不悦,反而心生喜意,
只唯一令他不解的便唯有那为“他”亲口所说的吩咐,她使了何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