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榕眼神坦荡的回视他,“自是你下的,”
不待他再做试探,她便又接着说道:“你的酒量如何我自不清楚,但你所下的命令,却非我一人听得,若非有你开口,你的属下会私自行事吗?你若有疑自可叫了右安来问,现下,我只要你兑现承诺,莫要再再而三的失信于我,戏耍于我。”
“虽那命令下的蹊跷,但封禁已除,院中也已回归原位,何来失信于南儿,”
温景州去揽她的肩,深眸流露温柔看着她:“昨夜我已给了南儿机会,可你依旧在此,南儿也该明白天意,放下执念。”
南榕挥开他的触碰,与他沉静对视:“既是天意,又为何再拦我入内,你在怕什么,还是说那里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比如说,院中那方地下,埋着的东西。”
温景州未露出任何被发现隐秘的慌乱,他瞥了眼她颈间与腕上所带饰物的地方,如常应对:“草木皆兵于你身子恢复无益,如你所说,人皆有各自隐秘,南儿也需知,那里不仅是你出现的地方,亦是我从前的书房,便是埋着东西,也是与我相关的。”
话落,他揽上她的肩,手指合拢,温柔又紧固,“黑原说你身子大好,如此我也便放心些,可还头痛,可用得下膳食?”
“我要看,”
南榕反手抓着他的手臂,态度强硬的停下逼视着他,再次说道:“不论那里是否与我有关,我都要一探究竟,我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