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州当真停下脚步,却是垂眸看着她清瘦又清美的脸,唇角扬起,语声含笑:“我很高兴,南儿离开只是因你想离开,不曾与无关紧要之人同行,亦不曾因无关紧要之人妥协,”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在她冰凉的额心落下轻吻,柔声轻叹:“自,不会放下。”
南榕偏开头不再与他多说,将一直藏于袖中的尖石忽地抵在颈间,并在他蓦然收紧的瞳眸中手中用力,柔软纤白的脖颈立时凹陷下去,被灰白尖石抵住的肌肤周围亦瞬间泛起青紫。
“我说了,放下我。”
温景州轻易便可卸了她的石刃,然,他沉暗的目光移到她另一只抵在她心头的手上,便是他速度再快,也无法一手解除两处危机,
这一刻,他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她的坚决,亦投鼠忌器不得不应了她。
双脚的落地的瞬间,南榕便猛然弯腰欲躲开他快如闪电的出击,却终是慢人一步,两只手上的锐器尽被扔出院外,人亦再次被他困入怀中。
“我从前便与南儿说过,你若伤己一分,旁人必受得十分,”
温景州凝着她颈间紫红色戳痕,气息蓦然冷冽,缓缓移至她的面上。
南榕并未显慌乱,她好似早已知道结果如此般,仰起头看着他威肃的脸,淡淡一笑:“旁人若因我伤了一分,我便伤己十分,我亦早已于佛前请愿,若有因我受到牵连者,必将百倍偿还我身,叫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