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榕被他捏着下颌高高仰着颈项,为他肆无忌惮的巡视打量,闪躲的黑眸忽地定住朝他怒视而去,被困在他胸膛中的手艰难逃出,啪地声再次打在他手腕上,趁他愣神时忙脱身下地赤着脚来到衣屏前取了件外衫披在身上,
感觉到身上大轻,连续几日都觉凉坠的腹部也大有减轻,背对着他的脸上虽红晕犹在,眼中却已极为冷静,
温景州见她赤着脚站在地上,修长的眉微不可察的皱了下,“虽有地毯却也寒凉,日后鞋袜未穿不得下地,”
将她抱坐下来穿上鞋袜,看着她气色大好,未见昨日疼痛余韵,方心中满意,而后神色郑重道:“且记着昨夜急痛,日后再不可贪凉,你心热之症黑原亦已断明,皆是心中郁结所致,”
见她神色微有恍惚,模样寂寥,不免心软下来,捧起她的脸,眸色认真,语重心长道:“如今你我已是夫妻,便是为己,前尘往事该断便要断,南儿且告诉我,你要如何才能心结解开,真正与我安然余生?”
第89章 [v]
许是因昨夜那场算不得病症的病时,她头一次,也终于放下骄傲向他服软,才进而打破了二人间看似亲密无间,实则相隔甚远的无形隔阂。
再次听到他这般温柔真挚的暖心话语,南榕如第一次听入耳中流入心底般,柔婉清媚的面容终有动容,她怔怔看着他眼中几要将她溺毙的宠溺与深情,干净剔透的眸中忽地泛起涟漪,两行清泪倏然无声滴落,
“我,也想解开心结,我也想轻松度日,我也想安然余生,我也想笑对人生,坦然接受你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