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件洁白清透的衣裙下,再未有任何衣物覆体,甚而因她浑身紧绷,未再被遮挡的身体如若无衣般恣意显露。
南榕蓦然浑身一震脑中轰鸣,手臂已慌忙抬起遮掩,她煞白着脸气息紧促脚下不稳的在屋中寻找衣柜,然她忍着羞辱空荡赤足走遍了整间屋子,却莫说衣柜,便连一片衣物都不曾找见,
挂满了红绸的屋中安静空寂,无人能看得到她的窘迫,可他给予她的现状,却叫她的屈辱显得更深,尤其当她裹着红绸做足了心理建设来到门边开门却只听到锁链哗哗响起时,她心中的侥幸便彻底粉碎。
薄若蝉翼的衣裙,被着重装点的床榻,无不向南榕明示他的用意,
区区身体的折磨,如何能与心灵折磨相提并论,他不曾动她毫发,却让她如被凌迟。
温景州若知她如此作想,只会笑她终是太过天真。
他知道她大约何时醒来,也知道她醒来后会是何种反应,即便他的身心都叫嚣着要见她,他仍克制着不露声色做完了一切,才在夜幕降临时打开上了重锁的屋门。
没有他的吩咐,下人不敢随意进来,这屋中自也无人燃灯,只有月光洒进来照亮一席之地,却更显凄冷,清冷。
温景州瞥了眼门外未有一动的膳食,便径自步入合上房门,轻微的喀声响起时,漆黑的屋中骤变明亮,那裹着厚厚红绸抱膝团坐在窗边的女子自也再无处匿藏。
南榕手指收紧,呼吸顿滞,浓密的长睫轻颤了瞬缓缓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