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州脚下不停,如平常般不急不缓,“能力不足办事不利,封了口,永不再用。”
那听者此次被选中,也是自众多擅专者中挑选出来的佼佼者,只一是将此能作谋生之机为训,一是以此为生存之机为生,二者相遇自是后者胜。
且一出马便出了如此纰漏,已然被大人所弃,不值惜。
左平未有犹豫便躬身应命。
“告诉大理寺卿案件已破,将人提到府中。”
“是,大人!”
“姑娘,姑娘,姑娘?”
“走开!”
南榕惊呼着睁开眼腾得下坐起身,意识还停留在梦魇的阴影中,身体已经迅速挪移到床榻里侧,双腿极力的向后藏起,抬起不离手的导盲棍便挥了过去
春来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忙向后闪了腰虚避开了她突然的袭击。
想到她会如此的因由,忙用怕惊到她的声音极尽轻柔道:“姑娘,是婢女,春来,咱们已经回府了,您安心,奴婢是来请您用早膳的。”
南榕却就这般浑身戒备的保持着防备的姿态僵持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神经紧张到耳中嗡鸣的状态消失,黑暗中除了一道女子轻柔的说话声外,安静的没有任何其他的响动,
身后是冰凉坚硬的墙壁,鼻息间是可以顺畅吸入带着让人身心舒缓的熏香与干净的空气,方才有什么缠绕着她的窒息,令她挣脱不得的恐惧与绝望已全然不见。
南榕蓦地睁大双眼,她屏着气息仍不敢放松,缓缓将举到僵硬酸痛的手臂迟疑落下,却仍是先抬手微颤着抚到脖间,待触及一片光滑温热,无有任何外物附着的肌肤时,终于深深松了口气。
而后才感觉身上发冷,呼吸发热,身体也似背了什么自内而外的沉重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