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知何意却也无人敢问询,便迅速按她所说间隔站好。
南榕站在人墙与院墙中间,如此对比,甚至不需去丈量便能看得出院墙确实是歪的,而且还是向外歪的,
然她虽然奇怪却并未多想,让他们回来后便继续向前走,随着离拐角愈近,便越能感觉院墙又往外扩了些,而拐角的东墙上竟开了一不算大,却静雅低奢的双木小门。
至此南榕仍未有多想,她绕着温府外墙走了许久,本也有些脚累,这门既是连接温府,便也不必舍近求远,
只她刚上前来,木门便忽地打开又迅速紧闭,一道人影也眨眼间正正挡在门前,
“此处不宜入内,还请姑娘自正门入府。”
面前的男子言语恭敬,但身形却稳如磐石一步不曾让开。
南榕本是无意,现下却是因他的阻拦而心觉异样。
温府之中从未有她不能进的地方,而这道门后的院子若她所猜无差,便应是她走过不知数遍的涛声院,怎现下她要从外入内,却反而不许呢?
“我有些累了不欲再绕路入府,你且放心,我只从此门穿过,其内何事我都不会私探。若事后追究,也自有我来承担。”
然对面的男子却仍是不为所动:“小人这便安排马车接姑娘回府,请姑娘稍安片刻。”
南榕眸光微变,唇边带笑,语气却不容置喙:“让开,”
左平不敢出手拦她,然这门也万万不能让她入得,迅速朝她身后随侍的婢女看了眼后,便忽地在她身前单膝跪地:“小人奉命守门,职责所在,请姑娘恕罪!”
现下场面明眼可见这门内有异,左平乃大人近随,他拦在这里,必定是有大人吩咐,故众人只稍作斟酌便忙要上前劝阻。
南榕似有所觉,只半转了身神情淡淡的回头看去,便令意欲上前的下人们止了步,她回过身垂眸看了眼身前拦路的男子,便径自绕了开欲推门去,
然无论她绕到何方,左平都紧紧挡在前面,如此行为,便是南榕不用去看也知里面定然藏有秘密,且极大可能还是于她有关的。
看来江九安所说并非空穴来风,直到现在,她仍然还有被蒙在鼓里的事情,只是她不明白,如今二人之间除了情意有假,几可谓再无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