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纤柔,明眸善睐,声如天籁,颜如舜华,
费尽心思才得以捧在怀中的明月,不再清冷遥远,她温柔良善,知情达理,如此贴心抚慰,如是温言软语,便是将心剖予都不觉可惜,更何况只是放下诸事陪她一游呢,
温景州心中烫贴,满腹柔情,略一用力便将对面惹他爱惜的女子抱入怀中,喟叹低语:“南儿终是太过善解人意,你便是再任性些,恃宠而骄些,要我丢了诸事专心陪你玩乐又有何不可呢,嗯?”
南榕仰头笑看着他,刚欲启唇说话,便蓦然被夺去了呼吸。
既是出游便不急着赶路,虽马车已经改装未觉过大颠簸,且铺设地毯桌榻齐备,笔墨纸砚各类书籍及瓜果点品一应俱全,乘坐其内实与屋中并无甚大区别,甚而因可看到沿路风景及往来游人旅客更显轻松惬意。
然温景州却怕她累着闷着,稍慰缠绵后哄她睡下,趁此快速处理旁物将命令传出后,才在山清水秀之地将她唤醒下车走动舒朗心田。
如是走走停停,或在风物秀美的小镇稍作停留,或路上二人携手步行,未免颠簸马车行得极稳,到至南边最繁华之地时已至六月下旬,唯一令南榕略作遗憾的,便是这一路行来她几番想要策马都被他强硬拒绝。
“路途奔波本就极是耗费身心,策马而行更要苦不堪言,且你肌肤娇嫩,怕是行不上一里,便会磨破了皮,便连床榻恐都下不来,此次本就是以游玩为主,若是受了伤,岂非大打折扣,且本末倒置了?”
这一路行来,她越发的放松,也愈发的灵动鲜活,温景州亦愈对她此番变化爱之更重。
揽在纤软腰间的修长手指不易察觉的轻抚了下,深邃的眸看着她被帷帽阻隔的朦胧侧颜,温声低哄:“南陵素有山水甲天下之称,城池精美货物繁多新奇精妙,我们便在此多停留几日,叫南儿好生畅玩寥作补偿可好?”
修长俊逸的身姿,温雅清贵的容貌,宠溺温柔的神情,如此姿貌,便是在尽出俊才的南陵也如鹤立鸡群极其出众,繁华热闹的街市之上,来往百姓无不对其,及身畔未露容貌,却亦身姿出众窈窕玉立的清婉女子投以惊艳目光。
半透的帷帽既遮挡了周遭窥探而来的视线,亦掩住了南榕真实的神色。
自二人行房至今已有月余,虽前次她小施手段逼前了月事,暂可松缓,然除月事外,他夜夜缠她于床榻,事后也只是浅清于表,于入口之物都乃他着意安排,乃至于熏香都早早弃用,而但凡外出他定不远离她半步,绝不让任何危险波及到她,他的用意,防范,目的为何,根本不加掩饰。
他寻常时清雅如仙,却于夜间之时化身为狼,纵她反抗他暂以克制温柔行之,却寥寥几日便原形毕露。可此一路上,尤其后半程时,根本未要她开口,他便自觉轻柔缱绻,
她虽未觉身子异样,然他看似寻常的亲昵,及总爱摩挲她的手指,手腕,及她于车上朦胧醒来时,曾见他神色认真翻看写着行医笔记字样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