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听仙仍然埋着头,一声不吭,诚恳认错,希望梁老板放她一马。
“看你认错态度良好,我也不为难你,就抄一遍《孔雀东南飞》吧。”
陶听仙缓慢抬头:?梁老板你说什么,我……我没听清qaq
并不抱有希望的陶听仙在内心试图挣扎了一下,然后她就听见梁老板非常耐心地复述一遍:“《孔雀东南飞》,一遍,明天早上8点之前送到我办公室。不着急,慢慢抄,我不会一直催你。”
陶听仙欲哭无泪。
下课后,沈芥跨越千山万水,过来拍拍她的肩膀:“要我帮忙吗?我可以帮你从自挂东南枝抄到最后一句。”
“谢谢芥末,不用了。”陶听仙翻开语文必修二,含泪开始。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从早自习下课抄到上课,她也才抄了一页。
第一节 课也是语文课,陶听仙继续奋笔疾书,讲台上梁老板提出问题:“别里科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陶听仙看了眼桌上的学法,上面有正确答案,不慌。
“谢寻戈。”
谢寻戈不慌不忙站起来,沉默一秒钟,胸有成竹充满自信开口:“装在套子里的人。”
黑板上,他们这节课的标题显眼夺目:《装在套子里的人》。
梁老板:“……”
“你还挺有说冷笑话的天赋。”梁老板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只一顿,然后面不改色地吐槽。
陶听仙悄咪咪把学法推到他的桌上,点点其中一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