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来去外面透个气,隔壁包厢敞着半扇门,她跌跌撞撞听见里面说着什么“演讲会”“艺术宫”“科技大会”…
服务员问她需要帮助吗?
她摆摆手,她要的帮助他们给不了。
穿过纱帘,她到了门口,龙戏水,多么神圣的画面,变成商家的点缀物多少有点可惜。
她喝得有点多,头重脚轻,见灯光都是晃动的,胃里泛着恶心,扶着树吐了一小半人才清醒些。
去隔壁烟酒超市买了瓶矿泉水,付钱的时候看见那条熟悉的黑色包装壳的薄荷烟,她又要了一包。
烟和酒最解愁,漱口吐掉,撕开烟盒,发现没买打火机,折回去又买了个一块钱的打火机。
一通折腾,酒醒了一半。
靠在树上,望着这座熟悉的城市,以前醉玲珑前面这条街是郊区,现在都快形成商区了,时间真快,迎着夏夜热风,她拢手点起烟。
烟就这味儿,不好抽,也没有解愁。
酒也解不了愁。
不过这烟倒是醒酒,现在脑子清醒过来。
没几分钟有其他老师出来,她把烟捻灭,扔进垃圾桶,大家陆陆续续出来,主任被簇拥着走向门口,看见徐念,忍不住说:“小徐啊,刚刚还说起你,你呀,未来可期。”
徐念懒得回,连个眼神都不稀得给主任,不撕他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主任接受到她的敌意,装模作样当做没看见,对其他人说:“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回吧,到家群里说一声。”
“我没喝酒,我顺路带你回去,有谁住城西可以跟我车。”
三三两两结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