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鹿一把推开沈濯。
沈濯紧张起来,下意识握了握拳。
“练!给我练个三天三夜!”余鹿抬头看他,正色道:“如果可以,把剑宗都给我拆了!”
院子里,余鹿坐在大树上,为屋内的沈濯护法。这树长得高,应该有些年头了,但因为终年不见光,叶子十分稀疏。
余鹿坐在最高的枝丫上,能将整个奕剑阁的后院尽收眼底。
隔壁院子不时走出三两低阶剑修,他们见四下无人,小声和同伴抱怨:“今天站岗,又被李二欺负了。我啥也没干,他过来就踹我两脚,说我站岗发呆,真是欲加之罪!”
“唉,当年他被高阶弟子欺负,骂得那么凶,结果自己……才升上去几天啊。”
“是啊。”抱怨的弟子握了握拳,恨声道:“若有一日,我等阶超过他,定要让他给我跪下道歉。”
“那还不如让他喝你洗脚水,道歉有什么用?”
“害,喝洗脚水算什么?我听说,以前有个高阶弟子后在外城被师兄欺负了,他升入内城后,竟然找了条狗,把那人给……”
“做得对!”
“大快人心!”
末了,几人又齐声感慨:“唉,也不知道这一天什么时候才能来。”
偌大宗门,藏污纳垢,净是些蝇营狗苟。
余鹿叹了口气,把目光投向远处。
“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