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忙不迭点头,像只犯错的大狗。
余鹿忽松了口气,“那就好。”说话间,忽轻嘶了一声。
沈濯心头一紧,“还是难受吗?”
余鹿闻言,眼眶一红。他揪着沈濯的衣领,忽抬起头,狠狠咬在沈濯喉结上。
沈濯忙扶着余鹿,仰起头,好方便剑灵下嘴。
尖锐的犬牙刺入皮肤,鲜血缓缓流出。余鹿见沈濯不吭声,又换地儿咬了几口,直到无处下嘴,才堪堪收了怒气。
“不许用灵力治疗。”他有气无力的威胁。
沈濯点了点头,再次道:“都是我不好。还疼吗?”
余鹿这半年来被沈濯养得有些作,但不算娇,可沈濯越是追问,他越觉得委屈。
“呜……”余鹿没忍住,露出一声呜咽。
沈濯心疼坏了,赶紧把人搂在怀中,关切问:“哪里疼,我看看可以吗。”
“滚啊滚!哪里都疼!”余鹿趴在沈濯胸口,一边哭一遍骂:“沈濯,你这个畜生!我是帮你,我是帮你啊!”
“对不起。”沈濯吻着余鹿的侧脸,“都是我的错。”
整整三日没休息,余鹿哭着便睡了过去。
沈濯抱着人,收了灵域,回到距离奕剑阁不远的平原。
正值白日,奕剑阁内外城却没有一丝灵力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