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被余鹿缠得没办法,去桃都山庄换了度数最低的仙酿。
这种仙酿由十万大山中的灵果酿制,虽酒香扑鼻,却软绵不烈。余鹿抱着喝了半坛,也只是微微红了脸。
“不愧是仙露,都喝不醉。”余鹿趴在石桌上,嘿嘿直笑。虽未大醉,但人已经飘了。
沈濯从余鹿怀中取出剩下半坛仙酿,小声哄:“不喝了,好不好?”
余鹿点了点头,“封起来,明天喝。”
“好。”沈濯将小酒坛封起来,放到厨房存放。出来时,余鹿倚在门口,含笑看他。
沈濯笑着捏了捏余鹿的脸。喝得绯红的脸很软,比平日的温度高些。
“站这儿做什么?”
“看你有没有偷喝。”余鹿眯眼笑着,倏地伸出双手,勾住了沈濯的脖子,“抱我回去。喝了酒晕乎乎的,要睡觉。”
沈濯瞧见余鹿微微张阖的唇,眸色暗了暗。他一手勾住余鹿的腰,一手勾住余鹿的膝弯,没怎么用力就将自家剑灵抱了起来。
沾到柔软的床,余鹿瞬间将自己裹成了一只蚕蛹。裹完怕散,又让沈濯给他掖被角。掖完挣不开,便撅起屁股一拱一拱,虫一般挪动。
闹了一会儿后,上头地微醺感渐渐散去。余鹿看着坐在床边的沈濯,向他勾了勾手。
“我跟你说。”
“嗯。我听着。”
“是悄悄话!”余鹿正色道,水雾濛濛地双眼闪过一丝狡黠。
沈濯不知剑灵心中又在盘算什么小九九,便附身至剑灵的枕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