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好几天,终日饱食,终于将所有的鸡兄都送上了路。做完这一切,余鹿突然就找不到事情做了。
无所事事的他常坐在屋檐下,看看院子外的白碧桃被秋风搅扰。
从前桃都漫山红粉,远瞧艳,近瞧俗。如今满山的白碧桃,入眼都是白,雅是雅了,但看着又觉不热闹。
“唉。”余鹿揪过一旁的仙酿,给自己灌了一口,喝完又觉得没意思,小声嘟囔:“跟水一样,没意思。”
恰逢沈濯从桃都山庄回来。黑衣剑修抬手就没收了余鹿的仙酿。
诶!
余鹿从躺椅上坐直身子,见是沈濯又躺倒下去。
沈濯走过来,站在椅子边,伸手摸了摸余鹿的脸,“怎么近来总喝这个?”
“天冷了,人间的秋日都会温酒来喝。”余鹿总能为自己的反常行为,找到合适的理由。
沈濯笑了笑,用灵力将酒坛送去厨房,自己端来根独凳,坐在了余鹿旁边。
独凳比躺椅高。余鹿坐起来,将脑袋搁在沈濯大腿上。
沈濯伸手,捏着余鹿的耳垂,“等从北地回来,我带你去人间城市玩吧。”
“不许去!”余鹿仰着头,瞪着沈濯。
自从接到那妖修的消息后,沈濯竟真的开始着手安排去北地的事情。这可愁坏了余鹿。
“北地太危险了,没必要为了我去冒险。”
“谁说是为了你?”沈濯轻笑说:“我想多了解了解我的剑灵,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