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微微抬眼,眼眸里有了光采,“所以你,没有重生……”
“是的!”余鹿将下巴搁在沈濯肩膀,微微偏头靠着沈濯的侧脸,如鸳鸯一般交颈。
“墨翎说谎了。”余鹿柔声道:“沈濯,你没有害死太一,我也永远成不了太一。就像你也永远成不了司刑一样。”
沈濯的手终于轻轻落在了余鹿腰上。
落下的瞬间,余鹿抬起头,反手扣住了沈濯的手。他瞬间就察觉了触感不对。
沈濯挣了挣,一时没有挣脱。余鹿退开一步,将沈濯的手,拉到了身前。
黑雾在血肉与白骨间穿梭,见他靠近,越发肆无忌惮。
余鹿看着沈濯血肉模糊的手,双眼一红。他抬手一挥,拂去缠绕沈濯的黑雾,接着,将自己的手心,覆在了沈濯的手背上。
温暖的灵力自余鹿掌心涌出,缓慢覆盖沈濯的手臂。
好一会儿后,余鹿看着沈濯毫无变化的手,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怎么治不好啊!”
眼泪哒吧嗒吧砸在沈濯手背。
沈濯看余鹿皱着一张脸,哭得像个犯错的孩子,当即轻笑出声。
余鹿当即抽抽搭搭道:“你还笑,你不痛吗?”
“不痛。”沈濯抬起另一手,擦掉余鹿脸上的眼泪后,轻轻落在他后脑勺上揉了揉,轻笑道:“有你在身边就不痛。”
“那你这伤要怎么办呀?”余鹿扁着嘴,怒道:“都怪墨翎,我不要他了!不,凡是因为太一接近我的,我都不要!”
“会好的,这伤会自己慢慢好起来的。”沈濯轻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