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角度问题还是心理作用，这么一看，女生跟他母亲还真有几分相似。

这是欧廷玉第一次见到苏栀真人。

三年前做调查时，看到的都是照片，那时的苏栀年纪小，五官也没有长开。

被欧廷玉打量时，苏栀内心本能的感到紧张。

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大哥，亲生的大哥。

欧廷玉自然看出了苏栀的紧张，但他并不知道苏栀内心真实的想法，以为是他们给苏栀带来了麻烦和困扰。

“奶奶，她不是悦悦。”

“怎么不是呢，她就是悦悦。”

“奶奶，悦悦在静安墓园，你要是想她了，明天我带你去好不好？”

静安墓园几个字似乎唤醒了欧老夫人的记忆，她望着苏栀的眼眶慢慢湿润起来，“她不是悦悦，我家悦悦在静安墓园……”

直到被推走后，老夫人嘴里都还在念叨“她不是悦悦，她不是……”

欧廷玉看着苏栀，“抱歉，我奶奶患了老年痴呆，经常认错人，医生说保持心情舒畅有助于延缓病情，我才想带她出来散心，无意给大家添麻烦。”

苏栀摇头，“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