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应了这句话应该是会帮忙解决,这实属是一大意外。
刘翠花心里舒坦,虽说进屋老头子一句话没多说,就算南星叫他爷爷时,也是嗯的一声像是在敷衍。
她知道老头子这是对当年南星妈做的事耿耿于怀,让他跌了面子,可到底是自己亲孙女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呢。
一顿饭安安静静地吃完了,范苗香和万珍忙着收碗。
小桌子上,是白莲花和白牡丹在收拾。
刘翠花总共生了五个孩子,只活了三个。
大伯家三个孩子,大哥白学文在县机械厂上班,二女儿白牡丹和白莲花一样大,12岁,白牡丹大月份,小儿子白学识5岁。
白爱国排行老二,三叔白爱强已经定了对象,等农忙结束,就要娶媳妇了。
这些都是白芨告诉她,目前看来,虽然人挺多,也不算难相处。
白南星回了屋,开始整理原主带来的箱子,除了衣物之外,还有个匣子,打开后,里面几层纱布裹着针灸针,一本赤脚医生手册,一张一家人三口的黑白照片,三百块和一些粮票。
她摩擦着照片,将它放进了箱底。
布袋里除了石臼,军用水壶,一些零钱,一本红宝书,再无其他。
这些都是原主妈拼了全力给她留下的。
白南星并没有什么感觉,她不是原主,她体会不到那种亲情珍贵,更理解不了那种牵挂和思念。
灶屋那头,刘翠花问白莲花,“你们下午是不是放假?”
白莲花应了一声,手里洗碗的动作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