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外面月光也不是很亮,看不清脸上表情,白南星眨了眨眼,淡定地说:“要你管。”
白芨嘿嘿地笑,“姐,你不会想偷听吧。”
“切,无聊。”白南星向东屋走,白芨跟着后面咬着腮帮忍着笑,觉得自己抓住了姐姐的小辫子。
他说:“姐,其实咱们这个年纪好奇也挺正常。”
白南星停下脚步回过头 ,紧抿着唇看白芨。
白芨两只食指对碰,小声说:“这情到浓时自然是把持不住的。”
白南星双手环胸,向前走了两步,问:“你这么了解,看来你有喜欢的人了?”
“姐,你可别给我扣帽子,我可没有喜欢的人,感情这东西完全就是本能啊,哪里还需要特意去了解。”
白芨说完看他姐木着一张脸,以为她还没懂,又补充道:“姐,等你喜欢的人时候,你自己然就懂了。”
白南星心想自己要忙着发扬医术呢,什么喜欢的人,靠边站吧。
她懒得再费口舌,回屋洗洗睡了,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吃早饭的时候,没有看到王小凤的身影。
白南星好奇地向屋里看了看,床上躺着人影。
刘翠花端着稀饭从灶房出来,一把拉住白南星,“瞎看什么,过来吃饭。”
“奶,她是不是生病了?”白南星手指着屋里的人。
刘翠花将稀饭放桌上,“矫情病,赶紧吃饭,你爷在外等着呢。”
白南星没懂,但听到白启发在等她,不由地加快吃饭速度。
刘翠花煮了三个荷包蛋,特意放了一小勺糖,站在儿子房门口,说:“小凤,睡醒了就起来吃饭,荷包蛋给你搁桌子上了,上午给你请半天假,午饭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