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沅从枝头掉了下来,变成小少年的模样挂在她把杆上,好笑道,“是不是你那个族长告诉你的?我跟你说,她的话你听听得了,说不定就忽悠你玩的。看着就不是正经狐狸。”
他是一只如此正直又纯洁的小鸟,对那种红尘里打滚的浪荡狐狸很是嫌弃。
奚言不觉得有什么。善意和恶意她还是能分辨得清的,各自的生活作风那是个人的事,无可置喙,“孟姐人很好啊,她是谢烬的朋友。”
“嘁,她是不是把先生本体都告诉你了?”
“没有哇。她说是重要的隐私。”
阿沅这才有些刮目相看,承认自己带着偏见,“那她还算讲义气。”
今天的院子仿佛比平日还要安静。大概是受到这种神秘的氛围影响,奚言不由自主地降低声音,“那谢烬现在,是不是不在家啊。”
孟黎说过半妖十五都会找地方躲避,谢烬也不例外。
“没有。他每到十五都只待在自己房间里,比去外面乱晃安全。”
阿沅踩了下地面,“每个法阵的阵眼是最难破的地方。在合院脚下的这个法阵里,先生的房间就是阵眼。”
谢烬的房间?
她只知道谢烬喜欢待在书房,却从没见过他回自己的房间。总被叮嘱早点休息,却没有见过他睡觉。
他不用休息吗?还是说每个月只在这不得已的一天里,有休息的闲隙。
奚言想了一阵,很好奇谢烬的房间里是什么样的,好奇这一天里他自己待在房间都会干些什么。
“这就不知道了,没人见过。先生的房间从来都不许任何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