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孟黎告诉你的事里有夸张的成分,我没那么伟大。”
“她没那么说,是我自己那么觉得。”
才没有夸张。是他低调惯了,总是记不得自己做过多了不起的事。
奚言道,“再说,你又不亲自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到底什么样的?”
是在抱怨他平日里不常提起往事。谢烬反问:“想知道什么?”
她便噎住,乍一时又想不到了,看了看跟他相交的手指现场抓一条出来问:“你以前……有没有这样牵过别的小狐狸。”
“没有。”谢烬说,“那你呢,有没有向别人这样撒过娇?”
她皱起鼻子,细声细气道,“我没有在撒娇啊。”
她是没想撒娇。
可她说的每一句话,落在谢烬耳中都像在撒娇。
“那就记住,想撒娇的时候来我这里。”谢烬句句嘱咐:“不要对着别人。”
奚言想了想:“族长也不行吗?还有真真呢?”
“最好不要。”
“……”
“我们两个都好小气。”
她傻乐起来,片刻后又补充了关键的一句:“我喜欢小气。”
谢烬颇为受用,那些令他不适应的私心和占有欲便也趁这一句的东风,名正言顺地在他心里生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