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错过谢烬眼神的变化,模糊地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缩了缩脖子,却没有挣开他手指的掌控。乖乖待在原地,又怂又期待。
任君采撷的模样,比任何网站上的“学习资料”都更直白地刺激神经。
谢烬低头亲吻了她微蹙的眉心,颤动的眼睫,泛红的鼻尖。有条不紊地一路落下来,让她舒舒服服的,心都化成一泓春水,又像被熨过几个来回,澎湃后服帖得不行。
她很喜欢这样亲密的接触,和上次一样,又不一样。多了些什么她想不清楚,也不是需要考虑的事情,只要享受就好。
最后一个温柔的贴吻落在她嘴角。正当她以为这就是亲密的结束时,谢烬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轻笑了一声。
接着,微凉的嘴唇贴上了她的没有再顾念着她年纪小浅尝辄止,而是逐渐放肆地轻吮着,碾磨着,像要把她仔仔细细尝个遍才肯罢休。
奚言整个懵了,僵在原地予取予求。在一遍遍的吮吻中,逐渐放松沉迷,浪潮般涌来的舒适中夹杂着陌生的恐慌。
她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突如其来的快感,既承受不下去又不希望真的暂停。煎熬中觉得这已经是最过分的亲密,直到听见一声,“宝宝。”
他低声吩咐,“张嘴。”
耳膜上滚过一阵嗡鸣。奚言脑海中全然放空,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却像是着了他的魔,迷糊着照做,连齿关都乖乖地打开一条缝。
探出的舌尖霎时间便被掠夺,在她口中一遍遍地确认领地,毫不留情地榨干每一口氧气。一口一口,全部置换干净。
她像被温水煮熟的那只青蛙,不知不觉间已经跌进水深火热。等自己发现时,早就逃不出去了。
夜幕来临,深林温度骤降,即使在夏天也带着凉意。谢烬眼底深藏的暗光却燃成了烈火,映照出他绝无仅有的一面。
她也是唯一。
只有她见过这样的他。
“谢,谢烬。”奚言艰难地找到间隙,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声音里隐隐透出哭腔,“站,站不……我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