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别做舔狗,其它随你。
……
你走吧。
我不可能不喜欢天心的。
做舔狗我也认了。
话在嘴边转了又转,还是没有说出口。
果然啊,可以放弃这样无望的喜欢的机会摆在眼前,他又怎么可能当真说得出放弃。
他知道自己喜欢得毫无尊严,连条哈巴狗都不如,但要真让他自己去放弃喜欢阮天心,他也是真的做不到。
喜欢阮天心,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人要怎么做,才能放弃本能?
沈辞镜做不到,所以他把希望放在这个系统身上。
因为啊——
把一个人当做全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感觉,实在是——
太痛了。
阮天心和林铎的每一次对视,都像是捅在他心尖上的一把刀。那刀子在心脏上肆意翻搅,把他的心碾碎成泥,让他痛不欲生。
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就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喘不上气,难以呼吸。
有时候,连沈辞镜也忍不住想要质问阮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