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会强撑说不疼,所以听到这个回答后,赵舒蔓反而有些无措,她喉咙一哽,“那,我陪你回去,好不好?”
“好。”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赵舒蔓总觉得,此时此刻的谢诚,好像格外地乖。
像是一只温驯的狗狗,懂事的让人心疼。
天强忍着不落雨,赵舒蔓却无法掩藏心中的好奇。
步行回去的路上,她不禁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头许久的问题:“谢诚,你怎么知道我在灼灼家里?哦,我只是问一下,没别的意思——”
谢诚停下脚步,站在赵舒蔓面前。
被迫停下,赵舒蔓噤声抬头困惑的看着谢诚。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伸到赵舒蔓颈前轻轻一挑,将她颈间的红线挑起,圆形中空的平安扣划过肌肤,也被拉起。
“这个。”他注视着赵舒蔓的眼睛。
联想到谢诚脖子里挂着的那个录音装置,赵舒蔓心里大致有了猜测。
但她不相信,谢诚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印象的中的那个谢诚,克制,礼貌,对人有着恰到好处的尊重的距离感。
在她脖子里放监控这种事,绝对不是他会做的。
“对不起,小蔓。”
谢诚垂头,眼睫也跟着低低落下,“上次你脚踝受伤在巷子里遇到了那样的事情,我只是担心”
心像是瞬间刺入了无数根沾着蜂蜜的针,刹那间疼痛之后,是丝丝细细密密失控的甜意。